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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女儿和她的闺**都归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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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女儿和她的闺**都归我(12)"
    音能不能配得上这首歌。”

        她的请求那么诚恳,那么迫切,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虔诚。

        林弈根本无法拒绝。

        他点点头,**结滚动了一下,伸手打开了录音棚的门:“去吧。里面有麦克风,你可以戴上耳机听伴奏。别紧张,就当是玩。”

        陈旖瑾走进录音棚,戴上专业的监听耳机。

        林弈在外面调整好设备,把《泡沫》的伴奏传了过去。透过玻璃,他看到女孩闭上眼睛,深深**了几口气,**口的起伏渐渐平缓。然后她对着麦克风,张开嘴。

        她没有歌词,只是跟着旋律哼唱。但即便是哼唱,也**够动人。

        她的声音透过专业的音响系统传出来,清澈、**柔,带着一种天然的破碎感。**音部分空灵缥缈,像山**上的薄雾;低音部分又沉静深**,像深海的暗**。她完全沉浸在音乐里,身体随着旋律轻轻**晃,手**无意识地抓着耳机线,**尖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
        林弈看着,听着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
        这个声音……这个感觉……

        他想起当年和陈菀蓉一起录歌的**子。那时候他们合作过好几首对唱**歌,她是他的女**角,也是他**好的和声。她的声音总是能完**地契合他的,两个人的声线**织在一起,像是天生就该如此,像是同一个灵魂在不同声部的回响。

        陈旖瑾的声音,和陈菀蓉太像了。

        不,不只是像。

        简直就像是从同一个灵魂里**淌出来的——同样的音**,同样的咬字习惯,同样的**感**理方式,甚至在转音时那个细微的、几乎不可察觉的颤抖都一模一样。

        陈旖瑾哼完了副歌部分,停了下来。

        她睁开眼睛,透过玻璃看向林弈,眼神里带着询问和期待,还有一**不易察觉的紧张——像是等待审判的信徒。

        林弈按下了通话键,声音通过耳机传进录音棚:“很好……真的很好。你的声音……很适合这首歌。不,是这首歌很适合你的声音。”

        “真的吗?”陈旖瑾的眼睛更亮了,那种被认可后的喜悦让她整个人都鲜活起来,“那我……我可以试着填词吗?我脑子里突然有一些句子……听着旋律的时候,它们自己就冒出来了。”

        “当然可以。”林弈说,声音不自觉地放柔,“你出来吧,我们聊聊。看看你想到的是什么。”

        陈旖瑾摘下耳机,小心地挂在支架上,然后推开录音棚厚重的门走出来。

        她的脸颊因为激动而泛着健康的红晕,眼睛亮晶晶的,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鲜活的光彩,像被**雨洗过的花朵。她走到林弈面前,距离近得能闻到彼此身上的气息——她身上有淡淡的柑橘香,混合着咖啡厅里带来的拿铁味道,还有少女特有的、**净的体香。

        “叔叔。”她仰头看着他,这个角度让她的脖颈拉出一条优**的弧线,“这首歌……讲的是什么故事呢?你创作的时候,心里想的是什么?”

        林弈沉默了一下。

        他其实还没有完整的故事构思,系统给的demo只有旋律,歌词需要他自己填充。但此刻看着陈旖瑾的眼睛,看着她眼**那种近乎虔诚的期待,一些句子自然而然地涌上心头,像是早就埋在那里,只等这一刻被唤醒。

        “大概是……关于一场**丽但注定破碎的****。”他缓缓说,视线落在墙上一张泛**的草稿纸上,“像阳光下的泡沫一样,五彩斑斓,让人目眩神**,以为抓住了永恒。但一碰就碎,甚至连触碰都不需要,时间一到,自己就消失了。只留下一点**渍,证明它曾经存在过。”

        陈旖瑾的眼睛微微睁大。

        她看着林弈,看着他说这些话时眼神里那种深沉的、几乎要溢出来的悲伤,心里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。

        然后她轻声说,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:“我可以……抱抱你吗,叔叔?”

        这个请求来得太突然,林弈愣住了。

        但陈旖瑾没有等他回答。

        她往前一步,伸出手臂,轻轻地、试探**地环住了他的腰,把头靠在了他的**口。

        林弈的身体瞬间僵住了。

        女孩的身体很软,带着**热的体**,隔着薄薄的针织衫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曲线。她的头发蹭在他的下巴上,痒痒的,带着洗发**的清香。她身上那股柑橘混合体香的气息更清晰了,钻进他的鼻腔,搅**他的呼**。

        “叔叔。”她的声音闷在他的**口,震动通过**腔传来,“你身上……有种让我很安心的味道。像是……像是晒过太阳的旧书,混合着一点淡淡的烟味,还有……音乐的味道。”

        林弈的**咙发紧。

        他的手悬在半空,不知道该不该回抱她。理智在尖叫:推开她!现在!立刻!你是她闺**的父**!你是长辈!这太危险了!

        但身体却不听使唤,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,他的手臂缓缓落下,轻轻地、克制地搭在了她的背上。

        这个动作像是某种默许。

        陈旖瑾的身体更紧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