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和她的闺**都归我(14)"
那会毁掉女儿的世界,毁掉上官嫣然,也毁掉她自己。他不能给她正常的、被祝福的恋**。甚至,他连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因为愧疚、因为压力、因为其他纠葛而伤害她,都**不到。这段关系从开始就浸在谎言和****里,注定只能存在于见不得光的角落。
他唯一能给她的,只有此刻这短暂、黏腻、充满罪恶感的**存,以及事后必将汹涌而来的、几乎将他淹没的愧疚与自我厌弃。
“小瑾……”他叫了她,后面的话却像被胶**粘在了**咙里,怎么也吐不出来。既贪恋怀里这**年轻**好、刚刚属于自己、散发着****气息的胴体,那**暖柔软的触感让人沉溺;又仿佛已经看到事**败**后,女儿林展妍震惊痛苦的脸,上官嫣然被背叛后可能的愤怒与伤心,以及眼前这个女孩可能承受的更大伤害。进退维谷,左右皆是深渊。
陈旖瑾看着他挣扎、沉默的脸,眼睛里那点微弱的期待火花,一点点地、缓慢地熄**了,彻底黯淡了下去,变成一片深沉的灰烬。
“我知道。”她说,嘴角努力向上扯了扯,想**出一个笑容,结果却只扯出一个比哭泣更苦**、更破碎的弧度,“我知道的。我只是……只是忍不住想要一个答案。哪怕那个答案是‘不能’,是‘到此为止’,我也想要听你**口说出来。” **口说出来,才能让她**心,才能让她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彻底破碎,才能让她执行自己**初那个“放下”的决定,即便它现在看来如此可笑。
她从林弈身上爬起来,动作有些迟缓,带着事后的绵软和无力。她坐在沙发边缘,背对着他,浅蓝**的**子皱巴巴地堆在腰间,背上优**的脊线微微凸起,肩胛骨像一对收敛的蝶翼。她的背**在昏暗光线下显得单薄而脆弱,肩膀无法控制地、细微地颤抖着,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。
林弈坐起来,从后面伸出手臂,环住她纤细的腰肢,将她重新拉回自己怀里。他的下巴抵在她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头**,手臂收紧。这个拥抱,不带****,只剩下无尽的复杂**绪。
“对不起。”他又一次说出这三个字。苍白,重复,却似乎也是他唯一能给出的东西。
陈旖瑾在他怀里****头,发**摩擦着他的下巴。“不用对不起。是我自愿的。”她的声音很平静,平静得让人心慌,“从第一次在录音棚里……吻你,到今天……所有的一切,都是我自愿的。你没有**迫我,没有骗我什么。是我自己……控制不住自己的感**,是我自己……想要这样的。” 她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,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他的负罪感,就能让这段错误的关系显得不那么错误。
她转过身,面对着林弈,脸上已经没有了眼泪,甚至没有了刚才**动的**红,只剩下一种疲惫的、近乎透明的平静,以及那平静之下,深不见底的哀伤。她伸出手,**尖冰凉,轻轻抚摸过他的脸颊,眉毛,鼻梁,嘴**,像在记忆**后的触感。
“叔叔,我会遵守承诺的。”她说,每个字都清晰而用力,“唱完这首歌,我就试着放下。今天的事……就当作是我们之间,**后的告别。给这一切……一个句号。” 她用了“句号”,**调终结。
她继续抚摸着他的脸,眼神眷恋而不舍,语气却努力维持着坚定:“以后,我还是妍妍的闺**,还是……叫你叔叔。我们之间……就只是这样了。” 她试图用语言划清界限。
她说得很坚定,仿佛真的下定了决心。但林弈能清晰地感觉到,她抚摸自己脸颊的手,在微微地、无法抑制地颤抖。那颤抖泄**了她**心远不如表面平静的风**,泄**了那“放下”和“句号”背后,是多么巨大的痛苦与不舍。
“好。”他还能说什么呢?任何挽留都是更深的伤害,任何承诺都是虚**的泡沫。这个“好”字,像一块石头,投入心湖,却连涟**都泛不起,只有沉闷的坠落感。
陈旖瑾听了,嘴角再次向上弯起,想笑,但这个笑容却比刚才更加难看,更像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哭泣的前兆。她迅速低下头,避开了他的目光。
她站起身,**还有些软,趔趄了一下,扶住沙发才站稳。她开始整理身上那件已经皱得不成样子、沾着各种痕迹的浅蓝**连衣**,用力拉平**摆,抚平腰间的褶皱,尽管效果甚微。然后,她弯腰,从深**的地毯上捡起那条纯白**的、**漉漉的**裤,她没有穿,只是紧紧攥在手里,然后塞进了带来的米白**帆布包深**,仿佛要藏起一个羞耻的秘密。接着,她走向旁边的洗手间,关上了门。
林弈独自坐在沙发上,身下还残留着欢**后的**热与**黏。他听着洗手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**声,想象着她用冷**清理自己的样子。目光无法控制地落在沙发上那摊已经变成暗褐**的**迹和旁边可疑的**痕上,看着地板上滴落的点点浊液。只觉得心里空****的,像被挖走了一大块,冷风呼啸着穿过。巨大的满**感早已褪去,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虚、沉重如山的罪恶感,以及一种清晰的预感——他得到了这个少女**珍贵的初次,她的身体,却似乎正在永远地失去她的心,或者说,正在**手将她推入更深的痛苦。
或者说,他从来就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