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和她的闺**都归我（17）"
“想说什么就说什么。”林弈摸摸她的头，“你可以问她为什么离开，可以对她发脾气，可以哭，可以闹。她都该受着。”
林展妍点了点头，但眼神里依然带着不安。
那顿饭的后半段，气氛明显沉闷了很多。
林展妍没再说话，只是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吃着饭。欧阳璇偶尔给她夹菜，她也会说谢谢，但声音很轻。
林弈也没什么胃口，大部分时间都在看着女儿。
他能感觉到，女儿心里那扇封闭了十几年的门，正在被缓缓推开一条**。
但门后面是什么，谁也不知道——
晚上**点，送女儿回**校的路上。
车子在夜晚的城市街道上平稳行驶。
林展妍坐在副驾驶座上，头靠着车窗，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灯光。那些光在她脸上明明****，像**动的星河。
她一直没说话。
林弈也没开口。
车**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声和空调出风口细微的风声。
直到车子快要开到音乐**院时，林展妍才忽然开口：“爸。”
“嗯？”
“你……你还******吗？”
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，林弈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。
他沉默了几秒，才说：“妍妍，爸爸对****的感**……很复杂。有**，也有恨，有不理**，也有牵挂。但不管怎么样，她都是你****，这一点永远不会变。”
“那如果……如果****想跟你复合，你会同意吗？”林展妍转过头，看着他。
林弈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。
他没有立刻回答。
因为这个问题，他自己也没有答案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他如实说，“太多事**发生了，太多时间过去了。我们都不是当年的我们了。”
林展妍点了点头，又把头转回去看窗外。
过了一会儿，她又说：“爸，如果……如果我真的跟****和好了，你会不会觉得……觉得我背叛了你？”
林弈的鼻子忽然一**。
他腾出一只手，揉了揉女儿的头发：“傻丫头，怎么会。爸爸永远都站在你这边。不管你**什么决定，爸爸都会支持你。”
林展妍的眼泪又掉了下来。
但她这次没哭出声，只是默默地**着泪。
车子在宿舍楼下停稳。
林弈**开安全带，转身看着女儿：“妍妍，记住爸爸的话——你不需要为了任何人委屈自己。如果你去了****，觉得不开心，随时给爸爸打电话，爸爸立刻去接你。”
林展妍点点头，擦了擦眼泪：“爸，你回去吧。路上小心。”
“嗯。你上楼吧，早点休息。”
林展妍推开车门下车，但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，趴在车窗上说：“爸，我**你。”
林弈的眼眶热了：“爸爸也**你。”
他看着女儿走进宿舍楼，直到她的身**消失在门后，才重新发动车子。
但他没有立刻开走。
而是坐在车里，点了一支烟。
烟雾在车**弥漫开来，模糊了车窗外的景**。
林弈靠在座椅上，闭上眼睛。
今天发生了太多事——与欧阳璇的****，签**的谈判，女儿与欧阳婧的复杂关系……
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超负荷运转了。
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林弈睁开眼，拿起手机。
是欧阳璇发来的消息：“送妍妍回**校了吗？”
“刚送到。”
“那……来酒店找我吧。我在**楼的套房，房号2808。”
林弈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。
他的身体本能地产生反应——下午在**公室的激烈****还历历在目，欧阳璇在他身下****的样子，她要求他叫“**”的声音，她身体紧紧包裹他的触感……
但他心里更多的是疲惫。
他打字：“今天累了，改天吧。”
“就聊聊天，不**别的。我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林弈叹了口气。
他知道欧阳璇的**格——如果她坚持要见面，他很难拒绝。
而且……他确实也有话想问她。
他犹豫了几秒，**终回复：“好，我过去。”——
晚上**点半，璇光酒店2808套房。
林弈敲了敲门。
门很快开了。
欧阳璇站在门**，她已经换上了一身**绸睡袍——深紫**的，和她下午穿的西装**颜**一样，此刻却柔软地贴合着她的身躯。睡袍的腰带松松地系在腰间，仿佛只是虚掩着门扉。领口敞开着，**出一截细腻的颈项和深邃的锁骨窝，再往下，是黑**蕾****衣包裹的饱满弧线，在昏**的光线下，那道诱人的沟壑若隐若现，随着她轻微的呼**起伏。
她的头发放了下来，不再有白天的**势**廓，浓密的大波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