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和她的闺**都归我

沙拉和咖啡。窗外的阳光很好，客厅里那棵巨大的圣诞树在**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。

    “今天有什么安排？”欧阳璇问，用小叉子叉起一块**果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特别的。”林弈喝了口咖啡，“下午我送她们回**校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欧阳璇点点头，沉默了片刻，“昨晚……谢谢小弈。”

    林弈抬眼看她。她的脸颊又泛起淡淡的红晕，但眼神很坦然，甚至带着某种满**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谢什么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……愿意陪我。”她轻声说，手**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的把手，“每次和你……之后，我都觉得特别安心。好像……好像又活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得有点没头没尾，但林弈听懂了。他放下咖啡杯，伸手过去，握住她放在桌上的那只手。掌心**热，手**纤细，皮肤光滑。

    “璇姨。”他叫了一声，然后顿了顿，“……**。”

    这个称呼让欧阳璇的身体轻轻一颤。她抬起眼看他，眼睛里迅速蒙上一层**汽，但嘴角却弯了起来。“嗯。”她应道，反手握住他的手，手**轻轻扣进他的****，“小弈。”

    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坐了一会儿，谁也没说话。厨房里只有咖啡机偶尔发出的细微声响，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。

    打破这份静谧的是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。

    林弈松开手，欧阳璇也迅速收回手，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，脸上恢复了平**那种**和从容的神**。

    第一个下楼的是林展妍。她穿着****的睡衣，头发**糟糟地披在肩上，眼睛还半眯着，显然没完全清醒。“早啊爸爸，外婆……”她打着哈欠走进厨房，“好香啊……有咖啡吗？”

    “有，刚煮好。”欧阳璇站起身，去给她倒咖啡，“嫣然和旖瑾呢？”

    “还在睡呢。”林展妍在餐桌旁坐下，托着下巴，整个人还**于**糊状态，“昨晚我们聊到好晚……然然好像**噩梦了，半夜醒了一次，后来又睡着了。”

    林弈端着咖啡杯的手顿了顿。“**噩梦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也****糊糊的，就听到她好像在说什么……‘不要看’之类的。”林展妍揉了揉眼睛，“不过可能是我听错啦，后来她又睡得很沉。”

    正说着，楼梯上又传来脚步声。这次是上官嫣然和陈旖瑾一起下来了。

    上官嫣然今天穿了一件黑**的紧身针织衫和浅**的牛仔裤，长发梳成****尾，脸上化了淡妆，但眼下有淡淡的青黑，显然没睡好。她看到林弈，眼睛亮了一下，但很快又收敛了**绪，规规矩矩地打招呼：“叔叔早，璇姨早。”

    陈旖瑾则是一身简单的白**棉质长**，长发披散，脸上没有化妆，皮肤在晨光下显得格外白皙**净。她的神**很平静，甚至比平时更平静，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疏离感的眼睛，此刻看起来格外清澈。

    “叔叔早，璇姨早。”她的声音也很平静，听不出任何异常。

    “早。”林弈点点头，“坐下吃早餐吧。”

    欧阳璇给两人也倒了咖啡，又去煎了新的****。餐桌上很快又恢复了热闹——林展妍叽叽喳喳地说着昨晚**的梦，上官嫣然偶尔附和几句，陈旖瑾安静地吃东西，偶尔抬头看看窗外。

    林弈的视线在三个女孩之间游移。上官嫣然虽然**打**神，但那种掩饰不住的疲惫和偶尔飘向他的、带着某种焦躁的眼神，逃不过他的眼睛。而陈旖瑾……她太平静了。平静得像是把所有的**绪都封进了某个深不见底的容器里，连一**涟**都不肯泄**。

    早餐后，三个女孩**忙收拾了餐**，然后各自回房间换衣服、收拾行李。林弈和欧阳璇在客厅里，一个看报纸，一个**理手机上的邮件。

    “嫣然那孩子，”欧阳璇忽然开口，眼睛还盯着手机屏幕，“昨晚没睡好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林弈翻过一页报纸，“可能是太兴奋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欧阳璇抬起头，看向他，眼神里带着某种深意，“我看她看你的眼神，可不止是兴奋。”

    林弈没有接话。他知道欧阳璇在说什么——作为璇光娱乐的总裁，作为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的女人，她太擅长观察和**读人心。上官嫣然那些几乎要满溢出来的**感，根本逃不过她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小弈。”欧阳璇放下手机，走到他身边坐下，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但有些事**，不是你能控制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林弈合上报纸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就好。”欧阳璇轻轻叹了口气，伸手理了理他额前的头发，“我只是不希望你……太为难自己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得**糊，但林弈听懂了。他握住她的手，放在自己膝盖上。“不会的。”

    **午简单吃了点东西，下午两点，林弈开车送三个女孩回**校。林展妍坐在副驾驶，一路上都在哼着歌，心**很好的样子。上官嫣然和陈旖瑾坐在后座，一个靠着车窗看外面的风景，一个低头玩手机，谁也没说话。

    车开到**校门口，林展妍**开安全带，凑过来在林